李小民也失声道:「你就是我儿子?」心中苦笑,刚才还说要把他当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儿子,现在才发现,这儿子比自己岁数还大,要是带这么个拖油瓶到处 走,会大大影响自己泡妞的成功率。   他说出口,发觉失言,慌忙掩口,笑道:「哪里哪里,我是你父亲的 旧日同僚,今天过来,是来看看老朋友的家属的。」   何大牛狐疑地看着他,奇道:「我父亲死了十几年了,那时候,恐怕 你还没出生吧?」   李小民心里赞歎:「这孩子还不算傻,居然能看出我的年龄。」   他以手抚著下巴,虚虚摸著那一把不知何时才能有的长须,老气横秋 地道:「唉,你是不知,吾修仙多年,现在已经练到返老还童的境界。算 起来,你该叫我一声伯父才是!」   这个时候,何炯也已隐身在自己妻子耳边说了几句话,何妻呆呆地看 著李小民在那里胡说,也不出来阻止,反帮著他说话道:「儿啊,还不快 向你伯父叩头!」   何大牛虽然愚钝,却甚是孝顺,翻身拜倒,叫道:「伯父在上,请受 侄儿一礼!」在地上硬叩了三个响头。   李小民心中欢喜,上前扶起这位大侄子,歎道:「既然你拜了我一 拜,今后就跟著我在军中效力吧。现在我已经混迹军中,化名为李小民, 现为朝廷征讨大军的副帅。你先跟著我,做个亲兵,以后学学打仗,还有 希望当个将领,混个出身!」   何大牛听得大喜,再叩了几个响头,才站起来,想着自己以后有这位 伯父照顾,当可平步青云,不由喜不自胜。   何炯在一旁看得苦笑,虽然奇怪这位主人这么喜欢胡闹,可是看他拿 出几丸丹药餵自己老母服下,又派人去请医生,也不由感激。   那几丸药,却是李小民搜查公孙不败的丹房,顺手拿来的,存在自己 帐中的还有好多。根据公孙不败留下的手卷,药的效力他差不多已经清 楚,先拿了几颗药性平和的丹药给何母吃了,果然看到她精神好了许多, 又由赶来的医生开了些温补的方子,找人煎了药餵她服下,把何氏一门, 交给自己的亲兵队长照顾,再用大车送她们随军上京,李小民率领大队人 马,再度向前赶去。   赶了两天,追上了秦贵妃所率主力军队,二军合一,向金陵进发。   在以后的行军途中,秦贵妃与李小民在人前是主帅与副手,私下里却 是形同夫妇,每日里在寝帐中鸳鸯戏水,快乐无比。那些服侍秦贵妃的亲 兵虽然对他们的关系满腹狐疑,可是李小民是个太监,反正也不会出什么 事,又拿了大笔大笔的赏赐,这些女兵也就不敢再多事了。   大军晓行夜宿,这一日,终于回到了京城。秦贵妃令大军在城外驻 紮,自己带上一众将领,进城缴令。   金陵城外,十里长亭。   南唐文武百官,尽聚于此,肃然恭立于亭外,翘首祈盼,远望南方, 眼巴巴地等待著即将凯旋回来的朝廷大军。   骄阳似火,将亭外的树叶草茎,烤得萎缩了不少。众官员也被这烈日 烘烤,满面流汗,将官服都湿透了。有幸能在长亭中坐等,不至于被晒得 头昏眼花的,也只有左右二相,以及秦老将军而已。   在长亭之中,坐在三位老臣上首的,是一位绝代风华的丽人。但见她 生得明眸皓齿,肌肤晶莹如玉,身穿一套庄重华丽的宫装,却是当朝正宫 娘娘,正受命掌控朝政的皇后周氏。   秦贵妃的地位,在宫中也甚是尊贵,只次于周皇后,此次出征凯旋回 朝,立了大功,周皇后自然不能怠慢,因此上亲自率文武百官出迎,在城 外十里长亭处,等著秦贵妃一众军将。   她端坐在正位之上,如白玉般的小手端著一个茶盅,悠然品了一口 茶,美目望向远方,轻启朱唇,淡然道:「前面派出的斥候可曾回报,妹 妹的大军,快要到了么?」   坐在下首的秦老将军慌忙道:「启蒙皇后娘娘,据报称,贵妃娘娘已 率众位将官兼程赶来,不多时便会到了。」   左相周泰也微笑道:「皇后娘娘不必着急,既然斥候已经报了,看来 我们等不了多久,贵妃娘娘她们就会到了。」   华服丽人含笑点头,目光在三位老臣脸上转了一圈,淡然微笑道: 「妹妹和众将军这次立的功劳,实在太大,各位爱卿可曾商议过,该如何 赏赐他们了么?」   右相钱松躬身笑道:「一切尽遵娘娘吩咐,我们这些老臣,俯首听命 就是。」   由于唐皇李渔病重,权柄一直操在周皇后手中。周皇后也知道自己的 身份终究还是比不是皇帝,对百官甚是宽待,下旨赐左右二相、秦老将军 可以入朝不参,见了自己也不必跪拜,免得他们年纪渐老,上朝拜来拜 去,若是闪到了腰,那可就麻烦了。   对于周皇后这样的优待,钱松却是心知肚明。周皇后这样做,大半是 为了她的老父,或是示好于秦老将军,对于自己,眼下是两家有隐隐联合 之势,来对付自己这一派。现在两派联合起来,声势颇大,在各方面都隐 然压制住了钱松这一派的力量。   不过,钱松又暗自冷笑:自己这些年在朝野苦心经营,岂是轻易可以 压制得了的!这两家联合,显然便是怕了自己,自己这些年出钱出力,帮 助阴山派振兴道门,果然收了奇效。只待阴山派实力尽复,那些在与龟山 派的火拼中受了重伤的老道士们一齐出来,这大唐天下,岂还有这两家说 话的余地!   但现在形势终究是在表面上不利于钱家,钱松也只有安心忍耐,以待 后日了。   周皇后凝目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大有深意,微笑道:「钱相过谦了。 我一介女流之辈,哪有什么见识,还是三位爱卿共同商议,定下赏赐之策 才是。」   四人正在长亭中商议,忽然看到远处一骑战马驰来,奔到亭外,马上 传令兵翻身落马,拜倒在地,大声道:「启禀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率众位 将军,已在一里之外!」   周皇后线条优美的红唇边升起一缕笑意,亭亭站起,微笑道:「妹妹 来了,我们去迎接她吧!」   看着她盈盈走出长亭之外,三位老臣,慌忙追了上去,领著文武百 官,列队恭迎,向前方迎去。   不多时,远处烟尘扬起,数百余骑战马疾驰而来,后面气喘吁吁地跑 著大批的步兵,却是朝廷南征平贼的大军,凯旋回来了。   策马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英武美貌的女将,身上穿戴著盔甲,却是 南征大军元帅服色,在阳光照射下,金光四射,耀人眼目。相貌亦是眉宇 如画,神采飞扬,战马奔驰间,这女将举手投足,豪气四溢,尽显巾帼英 雄风范,令人望而心折。   在她右手边,比她微微落后一个马头的,却是一名小将军,亦生得齿 白唇红,清秀英俊至极,身穿银盔银甲,脸上带著恭谨的笑容,紧紧跟随 在她的身边,拍马驰向前方。   在后面的,却是朝廷征讨大军的各营将官了,此次是同来金陵,接受 封赏的。一个个喜气洋洋,对自己将受到的赏赐欣喜不已。他们人数众 多,比之当初出发时,不但人未减少,反倒增加了许多人。   那些增加出来的将官,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虽然亦是个个都有一身 武将豪雄之气,夹在众将中拍马疾驰,却颇有些胆怯之意,隐约从眼中显 露出来。   这些人便是巨山山寨中的各位头领,现在投降了朝廷,也来接受封 赐,以后算得上是朝廷命官了,却终究是降将身份,生怕朝廷追究从前的 附逆造反大罪,心下不安,脸上的表情,也是小心翼翼,与那些自知立了 大功的将官们截然不同。   李小民骑著马,跟在秦贵妃后面,远远看到前面百官云集,一位绝世 佳人,微笑立于道上,心中暗喜,忙跟了上去。   周皇后站在大道上,含笑而立,看着秦贵妃带领众将驰到面前,滚鞍 下马,虽是身穿盔甲,亦伏拜下去,笑道:「怎么敢有劳姐姐,亲自来接 我们!」   周皇后忙上前扶住秦贵妃,微笑道:「妹妹,这次你立了大功,天下 皆知,姐姐怎么敢不来接你呢?」   两位绝色美人相互搀扶,两般风格不同的美貌交相辉映,百官与众将 却无心欣赏这般美景,只是拜倒在地,口中大声称颂,道是大唐国运昌 隆,才有皇后贵妃两位娘娘,替国分忧,一举扫平巨山贼寇,让大唐天下 太平,两位娘娘功不可没!   唯一敢跪在地上,仍用欣赏美女的眼光色迷迷地看着两位娘娘的,就 只有大军副帅李小民了。看这两位美女含笑站在一起,他不由两眼闪闪发 光,跪在地上,也忘了站起。   直到周皇后轻启朱唇,莺声道:「诸位爱卿,免礼平身!」众人都站 起来,李小民含悲看着那位至为高贵的美女,知道她是不会亲手来扶自己 起来了,也只得垂头丧气地站起来,暗自嗟歎不已。   这一边,周皇后携著秦贵妃的手,仔细打量著她。却见她虽是风尘仆 仆,又在连日征战之后,肤色晒得微黑,却别有一股温婉柔润之意,在她 脸上体现,玉体也变得更为婀娜多姿,充满了女性的魅力,让她不由暗自 称奇:难道说,出征作战,能让女子更加美貌诱人不成?   朝廷大军的先头部队,也已赶到十里亭,在向皇后娘娘拜倒行礼之 后,护送著周皇后及百官、众将,向金陵城行去。   周皇后亲亲热热地挽著秦贵妃,坐上了凤辇,放下珠帘,行在队伍的 前端,带著大队人马,进了金陵城。   城门内外,大道两旁,百姓云集,摩肩擦踵地站在那里,望着大军放 声欢呼,大声赞歎将军们果然英勇,出征没有多少时日,便一举击破了巨 山叛贼,奏凯而还,让大唐的百姓,不用担心自后方来的战乱。   李小民率众将走在当中,听到这么热烈的欢呼声,也不由欣喜感动, 举手抱拳,向众百姓还礼。   那些百姓看到为首的将军,却是一个身穿银甲白袍翩翩少年,都不由 惊讶,大声著相互询问,那位将军到底是什么来历。   有知道的,便兴奋地说了出来:「你可知道,那位少年将军,乃是宫 里的公公,就是那位有名的李公公啊!」   听到的人,不由闻声哀歎道:「怎么,是一位太监?真是可惜,看他 那般人才,又会打仗,却去做了太监,真是浪费啊!」   又有人惊呼道:「李公公?难道就是被封为『灵秀真人』的李公公? 我听说他比武夺帅,击败了御林军钱统领,当上了大军副帅,难道就是这 位吗?」   在得到了确定的回答之后,百姓们群情轰动,都争著要上前看清楚, 仔细看看这位仙法武功无一不精的英俊公公。   看着满脸惊讶崇拜的百姓,如潮水般涌上前来,大声向自己欢呼,称 颂著自己的丰功伟绩,就算是谦虚如李小民,也不由飘飘然起来,微笑著 向众百姓还礼,得意洋洋地带著众将向皇宫走去,心里还在欣喜地想着: 「当英雄滋味真是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做梦想要出名!」   来到朝堂之上,百官分列两旁,由一众将官上殿叩拜周皇后,接受封 赐。   秦贵妃因为是宫中皇妃,未曾上殿,因此只由周皇后在珠帘后微笑宣 布,她的功劳太大,因此封赐她绢帛千匹,骏马百骑,另外还加了一县封 地,作为她的采邑。   在秦贵妃之后,第一个接受封赐的,却是大军副帅李小民。   李小民目不斜视地走上殿去,拜倒玉阶之前,听著上方珠帘后的玉人 微笑柔声道:「李卿家,抬起头来,让本宫看上一看!」   李小民抬起头,看着珠帘后的美人,心神飘荡,听著她微笑道:「李 卿家的功劳,本宫已经听秦元帅说过了。现赐绢百匹,封你为安南将军, 官阶二品,为御林军副统领,协助钱伍林将军,统领御林军,拱卫京 师。」   李小民叩头谢恩,心里嘀咕道:「安南?我还联合国秘书长呢!叫这 个名字叫得久了,不知道会不会变成黑人。」   在下面,钱松却在暗暗冷笑。自己费尽心机,送了好多礼物,又使了 好多计策,才打动了皇帝,让他封钱伍林掌管御林军,现在已在御林军 中,立下了根基。周皇后只派了一个小太监来,就想要从他手中夺去军权 么?   接下来,秦宜福与一众南征将官与降将都上前听封,个个都有封赏, 就算是投降来的巨山头领,也都被赐了军职,发在秦宜福和李小民的帐下 听令。   封赏已毕,钱松踏上一步,躬身行礼道:「启禀皇后娘娘,北赵大 军,在边境上蠢蠢欲动,只怕会对我大唐不利。因此老臣奏请,不如令秦 将军率军北上,协助护卫边境,以免北赵军队有可乘之机。」   他那一派系的官员,也都纷纷上前奏请,附和他的意见。   珠帘后,周皇后的目光转向秦老将军,温声道:「秦老将军,你有可 什么意见?」   秦老将军低头一想,北方的防守确实是薄弱了些,而最近北赵军队调 动频繁,声势颇大,若不防备,一旦北赵大军攻来,只怕自己的长子所率 防卫部队难以挡得住。何况这次派去的是自己的孙子,手中又有一支生力 军,他们父子同心,共御北赵,也是增强自己家实力的一著好棋,便向上 行礼道:「钱相国所言极是。老臣内举不避亲,愿荐孙儿率军前去协助防 卫!」   见秦老将军发了话,朝中众武将也都上前附和,众言凿凿,道是北方 防卫确实需要加强才好。   见众官大都是如此意见,周皇后点头应允,便命秦宜福率领大军,北 上抗赵。   朝会已毕,众官恭敬叩拜,下朝而去。   李小民走出朝堂,便有官员前来行礼,满面笑容,拼命地和他拉关 系,希望能攀上这位皇后娘娘眼前的红人。   李小民微笑还礼,谦逊以待。下朝后,先去拜会了左右二相与秦老将 军,然后再拜会朝中同僚。自然也有许多官员前来他府中拜望,送上份份 厚礼,努力巴结于他,只望他能在宫中替自己说上几句好话,便是大大感 激了。   他现在的府第,虽然是皇后钦赐,他却不常居住,也只是在这里的库 房中存放一些财物而已。而他在金陵城中,也在私下里买了几处宅院,现 在除了云妃与兰儿、萧淑妃与青绫居住的宅院外,又多加了一处幽静的私 宅,让宋惜惜母女在里面居住,并买了婢女服侍。院中用法术设下禁制, 大门外面又派上自己忠心耿耿的士兵防守,免得她们逃了出来。   安排好了这一切,李小民急匆匆地出府而来,催马驰向萧淑妃所居府 第。出征了这么久,他真的是很怀念这位温柔婉约的娇妻,以及她那才华 出众的清丽女儿。 第三章 正义之鸡   在与萧淑妃结婚用的新房内,李小民微笑著,双手抱住萧淑妃那曲线 优美的温软娇躯,放肆地伸手到罗衫之内,抚摸著她的乳房,口中低低地 笑著,手指捏弄粉红色的乳头,轻轻捻动,弄得萧淑妃浑身火热,玉颊泛 红,却强忍著不叫出声来。   李小民凝目看着这位充满成熟女性风韵的美妇,眼中烈火熊熊,手掌 轻轻按著她头上顺滑的青丝,示意让她跪在地上。   萧淑妃乖乖地跪下,知道他的意思,虽是羞惭难禁,却禁不住这许久 以来的情思,还是轻轻脱下他的裤子,除下内裤,将他的仙器含到了口 中,轻轻啜吸。   李小民微笑点头,仙器在她温热湿润的樱口中缓缓抽送,轻拍抚摸著 她的柔滑青丝,以示嘉许。   因为被萧淑妃服侍得爽快,李小民高兴之下,便将自己南去途中,派 人去萧淑妃家乡的事说了出来,道是她在家中的那些亲眷,都受了他的照 顾馈赠,并假传秦贵妃的意旨,要地方官好生照看她们一家,不得有误。   萧淑妃在家乡,亲族人丁调零,也只剩下一些远房兄长亲戚。但是听 到这个消息,还是暗自欣喜,对他的服侍,更是无微不至,让李小民不禁 抱住她的臻首,低声喘息呻吟起来。   感受著佳人檀口香舌的殷勤服侍,李小民心火大起,弯下腰,将美人 从地上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香榻之上,伸手抚摸著她羊脂白玉 般的肌肤,看着她美目迷离,低低地呻吟,双眸渴求地看着自己,不由心 中大畅,爬上床去,压在这温婉美妇如花蕊般的娇躯上,大肆与她云雨起 来。   萧淑妃承受著他一波波的强烈冲击,在剧烈的磨擦下娇喘息息,玉容 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却紧咬贝齿,将脸埋他的颈间,一双玉臂紧紧环抱著 少年的身子,死也不肯发出半点娇吟出来。   看她蹙眉忍耐快感的模样,李小民大感有趣,动作更是狂暴激烈,将 萧淑妃摆弄成一个个的姿势,肆意与她交合,看她仍能保持原来的模样, 一声不吭,这般坚韧的意志,让李小民不由有一股钦佩之情,在心中油然 而生。   云雨几度,萧淑妃多次昏迷在他身下,又被他的激烈动作干得悠悠醒 转,正默默地流著幸福的眼泪,一双玉腿也不知羞耻地牢牢盘紧李小民的 腰,似要把他榨乾一般,以慰自己在他出征以来长久的思念之情。   她在这边紧拥著美貌少年,幸福得几欲死去,却不知道,就在不远处 的房间里面,她那才华超人的清秀女儿,正坐在桌边,幽幽长歎,心下黯 然,想着小民子那令人动心的俊俏容颜和旧日里的温情款款,现在一定又 在与母亲做那等事,若是生下孩子,要那孩子叫自己什么好?   想到悽楚处,这清丽才女,也只有掩面低泣,奋笔疾快,以诗词来抒 发自己忧郁的少女情思了。   深夜,大唐宫廷。   安南将军李小民,缓步走在庭院之中,看着道旁鲜花交相辉映,夜色 静寂,不由微微一笑,心神也变得平静下来。   身为将军,本是不能进入宫廷的。可是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御膳房总 管,还未曾卸任,因此有的时候,还要进宫来管理自己手下的干部,交待 他们做些好菜,来讨得各宫娘娘的欢喜。而周皇后也未曾叫他辞职,反而 封了他一个内宫副总管的虚职,看来是有意让他常出入宫廷,以增近感情 了。   至于住处,他明面上的房子,有两处,一在宫内,一在宫外,都是被 朝廷恩赏的。因此,他想住在哪里都可以,比之前朝有势力有地位的大太 监,也相差无几了。   这是李小民自出征回来,第一次踏入宫廷。看得熟悉的景物,一股欢 喜之情,油然而生。   缓步走到自己住宅之前,李小民驻足看了一会,却不进去,迈步走向 不远处的秦贵妃的居所。   走到近前,细心观看。这一处宫室,甚为华丽,在宫中只次于周皇后 所居宫殿。门前两个宫女正在闲聊,看着李小民缓步走来,微微一惊,待 认得是李小民,都欢喜起来,上前行礼。   李小民定睛看去,这二女都认得。其中有一个便是上次替他上药的宫 女听琴,年纪十六七岁,看上去比他还大上几岁,这些日子不见,倒生得 更是清秀美貌,引得李小民食指大动,两眼放光。   他微笑著,随手打赏,拿出从外面买来的金钗,分送二女。给听琴的 那枚金钗上面还镶著一颗硕大的明珠,柔光溢彩,甚是漂亮。   听琴也颇为识货,知道这珠钗价值昂贵,不敢收下,却被李小民微笑 著替她插在头上,看着珠光掩映下,美人如玉,不由微微有些痴了。   另一个小宫女识趣,赶忙找个借口走开,让这位在宫内宫外都炙手可 热的少年公公,有机会和自己喜欢的宫女在一起。   李小民这次进宫,本来是想和秦贵妃寻欢作乐的,免得让二人刚刚发 生的亲密友谊,因为回京而中断。可是一看到听琴这般美丽娇俏的少女, 又不由心动,呆呆地看着她神。   这女孩,年方二八,正当妙龄,浑身上下,都在透著青春的气息,此 时娇羞地半低著头,娇嫩的面颊上白里透红,比之秦贵妃这样成熟性感的 美女,又是别有一番风情。   看着她羞答答的模样,李小民想想自己最近一直是在和熟妇寻欢作 乐,就算有宋惜惜与她母亲一同承欢,可是每次与这一对美貌母女交欢时 倒象作战一般,实在是太过惊险刺激,不如尝尝这小家碧玉般的少女滋 味,便伸出手去,拉住听琴柔嫩的玉手,笑嘻嘻地道:「好姐姐,咱们姐 弟这么久没见面了,不如带我到你屋里去,咱们好好说说话,好不好?」   听琴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也甚是寂寞。近来不见他,也甚是想念这乖 巧俊秀的小太监,又听说他最近在外面立了大功,大展雄威,平灭了巨山 贼寇,被拜为将军,领二品衔,已经是朝中有名的大将,对她们这些宫女 来说,已是个大人物了。虽然为他欢喜,也不免怅惘,只恨当初没有和他 更亲近一些,将来自己除了贵妃娘娘、长平公主以外,也好多一个依靠。 现在见他来了,芳心不免暗暗欢喜,又见他隐有亲近之意,不由芳心乱 跳,强抑著娇喘息息,努力平静地微笑道:「既然将军大人发话,小女子 怎敢不遵?」   李小民心中暗喜,却苦笑道:「姐姐不要笑话我了,我这将军官职, 都出于娘娘的恩典,当不得真的。姐姐住在哪里,带我去吧?」   听琴含羞微笑,带著他往自己屋里走去。虽然知道他是太监,出不了 什么事,可是在宫里久了,也听说了一些太监和宫女「对食」的韵事,不 由芳心乱跳,微微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她是秦贵妃宫里得力的宫女,有自己的屋子,没有和姊妹们住在一 起。李小民跟著她一路行来,走到她屋中,幸喜没有遇到什么人。   站在少女闺房里,李小民东张西望。但见听琴虽然只是个宫女,屋子 里面布置得也甚是素雅干净,不愧是妙龄少女的卧室。那一股满屋幽香, 让李小民又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拉著听琴的玉手,李小民笑嘻嘻地道:「好姐姐,这些天不见,真的 好想你啊!你有没有一点想我啊?」   听琴微红俏靥,伸出葱指,轻轻在他头上一点,含羞笑道:「又油嘴 滑舌!你这次出去,一定遇到好多宫外的美女,有没有做什么坏事?」   李小民慌忙表白道:「没有没有,我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做那些 事?我只是按奴才的本份,努力服侍好娘娘,然后就是按照娘娘的指示, 好好打仗,也就是了。」   听他说起打仗,听琴也不由好奇,便详细询问起来。   李小民拉著她柔滑的玉手,坐在她香闺的床上,开始大谈自己出征的 战事,虽然不能把所有秘密都说出来,但是随便说上几件战斗之事,都是 惊险刺激,让这久居宫中的少女紧张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听得小民子如此英勇神武,能在阵上当场斩杀敌方大将,并多次突 袭,立了大功,听琴又惊又佩,看向身边俊秀少年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 起来,对他握住自己双手偷偷抚摸的举动,也就不十分推拒了。   看着身边佳人崇拜的眼神,听著她颤声道:「好弟弟,想不到你这般 厉害!」李小民心怀大畅,却努力谦虚道:「哪里哪里,这都是托了娘娘 洪福,小弟不过是替娘娘办差事的罢了。」身子又向听琴靠近了些,紧紧 贴在她的身上,感觉她温软娇躯上散发出来的热力,不由心头也热了起 来。   听琴芳心暗暗思量,小民子这般本领,将来封侯拜将,一定是意料中 事。只可惜他是个太监,不然的话,前程不可限量,说不定位极人臣,也 未必不能。想到这里,又是惋惜又是怜悯,伸出玉手,轻轻抚摸著他的 头,歎息道:「好弟弟,可是难为你了!」   李小民趁势倒在她怀中,将脸贴在她酥胸之上,舒舒服服地感受著听 琴的手抚摸在自己头上那种受宠爱的感觉。   嗅著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中一荡,嘻嘻笑道:「好姐姐, 你身上好香啊,不知用的是什么香料?」   说著,便凑到听琴身上乱嗅,手上也开始不大规矩,在听琴温软娇躯 上轻轻碰触起来。   少女的敏感处被他接连碰到,不由微微呻吟起来,浑身渐渐发烫,虽 然有一丝惊惧让她想要把小民子推开,可是怀中少年这俊秀的容貌,动人 的笑容,还有身上传来的奇特快感,都让她芳心中波澜荡漾,娇躯酸软无 力,只能羞惧地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好弟弟,你……」   李小民见她不推拒,胆子更大,索性伸出双手,抱住听琴的娇躯,双 臂环在她的蛮腰之上,轻轻揉捏,抬起头,在酥胸上轻轻一咬。   酥胸前端的突起被少年的牙齿隔著衣衫咬到,少女不由低呼一声,心 中更是狂荡,感觉著他的唇一点点地上移,吻过玉颈,一直印在樱唇之 上。   软滑舌头如蛇般探入少女口中,听琴顿时娇躯绵软,只嘤咛一声,再 无力抵抗小民子的入侵。   李小民的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少女宫装之内,在她无瑕娇躯上大肆抚 摸,越过光滑平坦的小腹,一直探入玉腿之间,只觉触手湿润,知道她已 动了情,不由暗喜,手指上的动作,也更加狂荡起来。   听琴惊叫一声,一双玉手不由按住李小民双肩,羞涩迷乱地看着他, 想要叫他不要乱摸,却毫无力气,只能呆呆地张口喘息,再说不出一句 话。   看着她樱唇颤抖,李小民心中大动,笑嘻嘻地吻上樱唇,将少女玉体 放倒在床上,便来乱扯宫装,三下两下,熟练地将衣衫脱下,露出了纯洁 如玉般的美妙胴体。   再看听琴,已经是神志模糊,满脸红晕,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李小民 嘻嘻一笑,爬上床去,趴在听琴身上,开始在少女玉体上大肆抚摸亲吻起 来。   听琴低声呻吟,仰躺在床上,感觉著酥胸前一股奇怪的感觉升起,少 年的舌头牙齿,又在向别处移动。而他的手,更不规矩,抚摸著粉腿雪 股,在柔滑香臀上恋恋不舍地用力捏了好几把,移到玉腿之间,开始熟练 地动作起来。   听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满心的羞涩惊惧,不知道事情怎么会突然 变成这个样子。本来自己只是想和小民子拉近关系,谁知却成了他把自己 放倒在床,大肆轻薄。而且还做出那么羞人的事,这让自己以后,如何再 面对他?   虽然羞涩难当,可是身上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让听琴芳心有一股说 不出的滋味不断涌起。难道说,这就是「对食」的感觉吗?听琴忍不住伸 出玉手,抱紧少年紧贴在自己酥胸前吸吮的头部,再度颤声呻吟起来。   李小民轻咬少女乳头,听著她的呻吟娇喘,渐趋剧烈,直到她一声尖 叫,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两条美腿也紧紧夹住自己的手,象是恨不得将它 夹断一样。   李小民的魔手,却不肯停顿,动作更是激烈无比,如狂风暴雨一般, 弄得听琴眼泪直流,抱住他,颤抖不已,整个芳心,象落入波涛汹涌的大 海中一样,只能无助地忍受著狂浪的大肆拍击。   许久之后,听琴才缓过气来,嘤嘤哭泣著,趴在李小民半裸的胸膛 上,颤声道:「小民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弄得人家……」   李小民嘻嘻一笑,低下头,亲吻著她的红唇,笑道:「听琴姐姐,弄 得你怎么样啊?」   听琴面红若桃花,趴在他怀中,半晌不语。好久才抬起头来,羞涩地 看着他的脸,轻歎道:「既然被你这样,妾身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 会辜负姐姐,是不是?」   李小民心中暗笑道:「你说这话,是不是早了几分钟?」口中却是甜 言蜜语,道是自己虽然是太监,却绝不会辜负了好姐姐的厚爱。回头就向 秦贵妃进言,要了她去,到自己府中服侍自己,那样就可以长久待在一起 了。   听琴羞红著脸,暗自喜悦,微笑著趴在他的胸前,暗喜终身有托,虽 然他是个太监,可是这般本领,不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床上,都是这么厉 害,自己若能跟他一生,除了衣食无忧,能有这般知疼著热的人儿相依相 偎,也是自己的福份。   李小民的手,在少女温软娇躯上到处游走,捏弄著纤细丰臀,只觉触 手柔滑,自己也渐渐忍耐不住,涎脸笑道:「好姐姐,我觉得身上好热, 你替我脱了衣服好不好?」   听琴羞涩微笑著,想着自己既然是他的人,自然要听他的命令,便赤 身跪在床上,缓缓替他脱下衣服,玉手轻抚他的身子,感觉皮肤光滑,心 中又羞又喜。   可是,小民子下身的鼓胀引起了她的注意。听琴微微有些惊讶地替他 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立即惊得目瞪口呆,看着少年强壮的身体,瞪大 美目,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他笑嘻嘻的脸,说不出话来。   感觉著她的娇躯变得寒冷僵硬,李小民倒也不嫌弃,翻身上去,抱住 她柔滑玉体,二人一丝不挂,裸身拥在一处。   听琴的动作,已经停住,僵硬的身子在李小民的摆布下,摆成了常用 的姿势,被李小民双手按住纤腰,长驱直入,轻易地撕开了少女贞洁的防 线,深入了她纯洁的玉体之内。   听琴仰起头,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在剧痛刺激之下,这才回过神 来,惊骇欲绝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熟练动作的少年,痛得抱紧了他,哭泣 道:「不要动,痛死人了!」   李小民听话地停了下来,手抚玉乳,微笑道:「听琴姐姐,很快就好 了,刚才你不是也很快活吗?」   听琴美目呆滞,凝视著他陡然变得陌生的容颜,颤声道:「你,你到 底是谁?」   李小民瞪大眼睛,惊讶地道:「好姐姐,我是小民子啊!难道你忘了 吗?」   感觉著他又开始激烈动作起来,听琴又痛又怕,不由再度哭泣起来。   猛力干著抽泣的少女,李小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在她身上肆虐,直 到将精华深深注入她纯洁的体内,才松了一口气,翻倒在床上,抱住她上 下抚摸。   过了好久,他歇息过来,才笑著将自己的事说了一遍。说到仙术大 成,能回复肢体时,听得听琴瞠目结舌,想不到仙术还有这样的妙用。   突然,她象是想起了什么,抓住李小民的手臂,惶声问道:「你这些 天在外出征,是不是和娘娘她……」   李小民嘻嘻一笑,也不瞒她,捏著她小小的乳头笑道:「没错,贵妃 娘娘她的叫床声,比你还要响哪!」   听琴喃喃道:「怪不得,这些天娘娘的举动有些奇怪,常常坐在那里 一个人发呆……」   抬起头,看着这出人意料的少年,听琴心中惊佩,想不到他身为太 监,竟连尊贵无比的贵妃娘娘也敢按在床上做这等事。   李小民摸著少女胴体,不一会又来了性致,将听琴按在床上云雨起 来。听琴虽然娇声呻吟,却已是被他得去了身子,只得再次从了他,虽然 下身依然剧痛,却也只能蹙眉啮齿忍耐他的放肆侵入。   李小民是其中老手,不一会便弄得听琴也春情勃发,抱住他颤声娇 吟,玉体在他的指导下,也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正在情浓雨密之际,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响起,一个少女的声音传了 进来:「听琴,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你屋里有奇怪的声音?」   听琴大惊失色,挣扎著从李小民身下抬起头,却看到长平公主迈步从 外面走了进来,陡然看到听琴和一个人裸身抱著躺在床上,旁边扔著太监 和宫女的衣衫,不由大惊,退后一步,怒道:「听琴!你怎么和太监做这 种事?」   久居宫中,她也听说过有「对食」这种事,一向只觉污秽不堪,想不 到今天竟然亲眼看到,还是向来端庄稳重的听琴做出这等事,不由让她大 怒,若非听琴是她平素里喜欢的宫女,便要去禀告母亲,严厉惩治!   接下来的事,更是让她惊讶至极:那个趴在听琴身上的少年太监直起 身子,看着自己尴尬一笑,竟然是昨天还在跟自己在宫中角落里偷偷玩亲 亲的小民子,而且他的身上,长著很奇怪的东西!   看着她惊讶的眼神,听琴羞惭无地,万念俱灰:和一个混进宫里的假 太监做这种事,又被长平公主看到,现在就是想不死都不成了!   她双手掩面,缩在床上嘤嘤哭泣,对被内事房拉去打死一事充满了恐 惧感。   李小民却从床上跳起来,拉住长平公主,眼中含泪,颤声道:「好姐 姐,救命啊!」   长平公主噘著小嘴,嫌恶地道:「不要叫我姐姐,去叫听琴做姐姐 吧!」   李小民却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抱住她的玉颈,将脸埋在她颈间,抽泣 道:「姐姐,你要是不肯救我,我就完了!」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好奇,伸手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呵斥道:「既 然这样,你就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出来!还有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不 许撒谎!」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李小民的下身上,越看越是奇怪,仗著自 己是他的乾姐姐,伸出手去,小心地摸了一把,只觉触手坚硬滑腻,还在 轻轻颤抖,不由吓得赶快缩回玉手,芳心中却更是好奇。   李小民心头剧爽,却不敢表露出来,四肢抱住夹紧在她身上,象无尾 熊一般死死缠住她,趴在她身上哭泣道:「好姐姐,我这是被鬼迷了 啊!」   他抱住长平公主哭诉,只道最近有鬼出现,法力强大,把自己变成了 这个样子。而且那女鬼还在努力吸食自己阳力,害自己阳气衰竭,过不了 多少天就会死,没办法,只能来找听琴帮忙,努力吸收少女身上的生气, 免得阴气缠身,一命呜呼。   为了加强说服力,他暗运仙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印上一个身穿白衣的 女鬼图案,栩栩如生,擦拭不去。   长平公主抓过他伸过来的手臂,看得好奇,吐上口水用力擦拧,还是 不能去掉这个鲜活的图案,看着他手上女鬼图案似在对自己微笑一般,心 里也不禁有些发毛,始信小民子说的都是真的。   抬头见听琴缩在床角哭泣,小民子又是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显然这 二人都无反抗之力,长平公主便趁机揩油,伸手握住他身上那坚硬的奇怪 之物,奇道:「就是这个吗?那个女鬼是怎么做到的,让你长这么怪的东 西?」   李小民抽泣著,伸手按住她的玉手,小心地引导著,让她帮自己上下 套弄,泣道:「我也不知道。在我遇到的鬼里面,她是法力最强大的了, 我练了这么多年仙法,还是斗不过她!据她说,一般的宫女可以让我晚死 几天,却不能根除我身上阴气。除非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能陪我练功,我 才有希望脱离死难。可是姐姐你想,我一个小太监,身为卑贱的奴才,哪 敢对各位公主殿下动这等歪心思?也只有想办法请各位宫女姐姐帮忙,来 勉强留住活命了!」   说到这里,已经盘算好,抽空得要月娘出来顶缸,替自己担当罪名 了。   长平公主听在心里,却有一股酸意涌起,噘著嘴挥动粉拳,在他头上 狠狠敲了一记,斥责道:「你怎么敢对宫女做这种事!哼,老实说,你坏 了几个宫女了?」   李小民也确实没有害过多少宫女,当下只将人数稍微缩水,老老实实 地道:「就一个!可是那个女鬼说得没错,我和听琴做了一次,好像生气 没增加多少,这样下去,我还是会死的啊!」   他脸上一急,再度哭了出来,抱住长平公主温软娇躯,将脸贴在她胸 前,蹭来蹭去,动作中充满了对生的眷恋和对死亡的恐惧之情,以及对长 平公主深深的姐弟深情。   听著他抽泣著说出:「我死了倒没什么,可是我舍不得姐姐你啊!」 长平公主不由心头一热,脱口道:「那算什么,我来帮你好了!」   说出口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却也不愿意再反悔,坚定地抱住 小民子,心里暗道:「这么好的弟弟,我怎么能看着他死去?再说也不能 让那些宫女们和他这么亲密,反正看着听琴和他做得很高兴的样子,不如 我也试试好了!」   芳心充满了慷慨就义的悲壮情感,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弟弟,少女抱 住赤裸的少年,紧咬著樱唇,大义凛然地道:「好弟弟,有姐姐在,是绝 不会让你死的!」   听到这满含姐弟深情的话语,李小民不由呆住了。   少女的一双玉手,轻轻地颤抖著,缓缓解开自己华丽的宫装,直到只 剩下小衣,毅然躺在床上,凝目看着身边俊秀的少年,轻声道:「好弟 弟,你来吧!」   李小民的脸上,满是复杂难明的神色。缓缓低下头,看着舍身救人的 刚烈少女如白玉般纯洁无瑕的娇美玉体,和她绝美容颜上慷慨激昂的凛然 表情,身世悲惨的少年,不由流下了感动的热泪。   尽管有感于她的拳拳厚意,但是身为一个忠厚老实的宫廷劳动者,那 一份护主的忠心还是让李小民抹着眼泪,抽泣著,诚恳地推辞道:「好姐 姐,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金枝玉叶般的身子,我不过是卑贱奴才,怎 么敢对你无礼?而且你一向对我这么好,我死了就死了,绝不能害了 你!」   长平公主正在紧张地看着他,听得这话,芳心中一股甜意涌起,却不 肯表露出来,只是正言厉色地训斥道:「事急从权,难道你连这个道理也 不懂吗?不要多说,快来吧!」   李小民大喜过望,伸出手去,缓缓抚上了她的香肩,只觉触手滑润, 恍若羊脂白玉一般,弄得他心中一颤,又停住了伸向她酥胸的手,没有再 摸下去,看着她紧张的双眸,轻轻地歎息了一声。   见小民子还在那里犹犹豫豫,长平公主心中羞急,狠狠挥动粉拳,重 重打在他的头上,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做就做,畏首畏尾哼哼唧 唧地做什么?」   受到美丽公主的强硬逼迫,李小民身为宫奴,自然不能不听公主的 话,没奈何,只得含着眼泪,用颤抖的双手替她除去小衣,让她如花娇 躯,一丝不挂在呈现在自己面前。   看着少女玉体,李小民不由惊歎。虽然上次见过,可是再次看到,还 是让他忍不住狂吞口水,赞歎造物主如此神奇,把一对母女,都造得这般 美丽不可方物。   娇躯如玉,洁白娇嫩。纤腰盈盈一握,玉乳丰盈,衬著少女娇羞的表 情,便似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让人赞歎不已。   李小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吮那对嫣红蓓蕾,听得长平公主娇喘息 息,呼吸出来的热气尽皆打在自己的后颈上,微微有些发痒。   这样的事,长平公主在和他玩亲亲时已经是做惯了,倒还不觉得怎 样;可是他的手,已经悄悄地越过小腹,伸到美腿之间,碰触到少女的禁 地,让长平公主羞不可抑,感觉著小民子的手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活动, 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芳心中升起。   长平公主的右手,依然握著李小民两腿间那让她感觉好奇的物体,习 惯性地抚摸套弄著,感觉到小民子的手如有魔力般温柔活动,带给自己越 来越强烈的快乐,不由微微呻吟,双腿也开始盘上了李小民的腰,扭动磨 擦起来。   感受著香滑玉腿磨擦著自己的腰部和大腿,而她温软的玉手也让自己 越来越有感觉,李小民再也忍耐不住,抱住长平公主如玉娇躯,轻轻喘息 著,缓缓侵入少女体内。   可是在与她彻底合为一体前,李小民还是微微犹豫了一下:和她的母 亲已经有了良好关系,现在再上了她,这样对不对?   很快的,李小民又想起了那个典型的案例:按照新中国的法律,这样 的做是合情合理又合法,完全不存在任何法律障碍。李小民原来一个是个 守法的好青年,现在到了异世界,也要把这个优良传统保持下去,因此只 好勉为其难,依法办事了。   想到这里,李小民振奋精神,以昂扬的斗志,坚定不移地向前挺进, 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深入了少女最宝贵的玉体之中。   虽然已经有了慷慨就义的决心,可是感觉到那一丝微微的疼痛,长平 公主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就象断头的罪犯在行刑时那一刹那的心情一 般,感受著充实紧胀的感觉,低下头,看着小民子那诚恳感动的面庞,微 微发怔,想不到自己的身子就这样被他得去了。   虽然今天的事大出意料,长平公主却绝不后悔,紧紧抱住李小民的身 子,咬著他的耳朵,低低地道:「小民子,你要知道,这是本公主的第一 次,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我才行!」   天生诚实的李小民很想反驳她,拿出她不是处女的证据来给她看,可 是想了一想,还是作罢,在她耳边说著各种甜言蜜语,腰部挺动,在她体 内勤奋耕耘起来,弄得她也哼哼唧唧,娇声大作,身子也开始缓缓迎合李 小民的攻击。   在一旁,听琴伏在枕上哭了半晌,直哭得昏昏沉沉,想到自己定要被 打死,更是吓得差点昏过去,在这生死之际,再难顾别的事情,可是微一 定神,却没见有人来抓自己,耳边倒是传来熟悉的声音,就象自己刚才所 发出来的声音一样。   她抬起头,惊讶地看到,小民子正趴在长平公主的身上,做着刚才与 自己做的事情!   一股护主的忠诚陡然升起,忠肝义胆的少女不假思索,扑到李小民的 身上,颤声道:「你做什么!想要做的话,来找我,不要欺负公主!」   话音未落,便见长平公主睁开美目,轻轻一拳打在她头上,喝道: 「不要吵!你刚才舒服过了,现在换我,不行吗?」   听琴呆了,樱唇微张,痴痴地看着长平公主,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这时候已经进入了紧要关头,哪还顾得上理她,按住长平公主 娇美的身子,大起大落,弄得长平公主也顾不得教训这胆敢跟自己争夺的 小宫女,抱紧他的身子,娇声呻吟起来。   看着这一主一奴在床上翻云覆雨,旁边的听琴满面惊色,震骇不已。 想起小民子刚才说过,他已经和秦贵妃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却又和她的女 儿有了这般关系,接下来的事情,又会怎么样呢?   李小民才不管听琴震惊不震惊,先把长平公主弄得舒服得升了天,兴 致未尽,又把刚才那多嘴多舌的少女按在身下,大加挞伐,以惩罚她刚才 多嘴争食的罪行。   长平公主昏迷半晌,听得耳边婉转娇啼,这才悠悠醒来,幽然歎息一 声,只觉刚才的感觉,恍若腾云驾雾一般,快美至极,简直是平生未有的 快活感受。若非是小民子帮著自己找到这处天堂,自己何时才能享受到这 般的快乐?   她睁开感激的双目,寻找著领路的好心少年,却看到他正伏在听琴的 身上,做着那令人快乐的事情。而听琴却好像并不领情,哭哭啼啼的,蹙 眉啮齿,很痛的样子。   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鲜血染红了床单,长平公主不由奇道:「这是 什么,为什么会出血?」   听琴已经接近神志不清,颤声答道:「第一次做,当然会出血!」   长平公主瞪大眼睛,叫道:「胡说!我就没有!」   李小民刚想告诉她:「不是处女的人一边呆著去!」忽然想起,自己 才是造成这一局面的元凶,慌忙陪笑道:「其实有些女孩,是天生不会出 血的;还有些女孩,是因为习武时动作过剧,才会导致这一现象发生。」   长平公主倒信了他的话,因为她从前就跟母亲习武,说不定会有这样 的事。便好奇地询问,李小民也耐心地给她解答,分心二用,在进行性知 识教育的时候,又实战将听琴弄得呻吟著升了天。   当李小民第二度抱住长平公主,让她用她母亲常用的姿势,伏跪在床 上,承受著他从后面的进攻时,突然心有所感,抬起头来,看到在房梁 上,一个影子一闪而没。   在那一瞥之间,李小民已经看到,那张面庞却是一张极美的少女面 庞,脸上微有惊惶之色,面色苍白,却是一个小小的女鬼,模样看上去不 过十三四岁。   李小民眉头一皱,煞气涌现!   身为一个奉公守法的好青年,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偷窥狂变态,心里 暗骂道:「哪里来的变态,想做就自己去做,偷看别人算什么事!」   心中微一动念,月娘便从收魂玉中飘出,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向上 床上看去,倒是公然直窥,与刚才那偷窥狂的境界,不可同日而语了。   对于月娘假公济私的行径,李小民愤然剜了她一眼,用传心术招呼她 去把那个偷窥狂抓住,自己动作不停,仍是上下其手,努力攻击著长平公 主各处敏感的地点。   梁上少女,容貌美丽,身穿大家闺秀的服饰,彩带飘飘,装束也甚是 华丽。她在此居住许久,被困无法前去投胎,又不敢出来吓唬人,也只有 每天呆呆地看着听琴日常的生活,徒生羡慕而已。   在这些年里,她只能看到历代宫女们的起居,一直未曾见过男人和太 监,忽见这个小太监按住居住在这里的宫女和她服侍的公主,行那男女之 事,不由好奇,从角落里探出头来,趴在房梁上呆看,却被李小民发现, 那一眼袭来,如刀锋般锋利,吓得少女小心肝噗噗乱跳,半晌才平息,探 出头去,再度好奇地看着下面的奇景。   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少女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缩,几乎 从梁上摔下去。惊悚中,飘身飞起,却见那人是个美艳女子,身穿红妆, 正飘在空中,向自己淡然微笑,眉稍眼角,隐有深意,乌黑眼珠滴溜溜乱 转,象在打著什么鬼主意。   少女心惊胆战,颤声道:「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月娘唇线一挑,微笑道:「我不是人,是和你一样的鬼,到这里来, 是来抓你的!」   话音未落,她便已飞身冲来,扬起白玉般的双手,便向少女抓来!   少女吓得尖叫一声,回身便逃,未飞出几尺,便被月娘追上,劈手抓 住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已扣住她的双手,拿出彩带反绑起来,提著哭 哭啼啼的少女,飞回到房梁上坐下,饶有兴味地低头看着下面主人大展神 威,杀得长平公主溃不成军的激情戏来。   在长平公主尖叫一声,双手痉挛地抓紧李小民的双肩,昏过去以后, 李小民抬起头,在心中呼唤月娘:「把那个变态给我抓过来!」   少女哭哭啼啼地跪在床前,双手反绑,无法活动,心中惊惧不已,对 床上搂著昏迷少女上下其手的赤裸少年也是充满畏惧。   李小民看着下面娇弱可怜的少女,微微一怔,想不到这偷窥狂竟然如 此年少美貌,惹人怜惜。   床上两个少女,已经被他弄昏了,倒也不怕她们听见。李小民便剑眉 一挑,正气凛然地斥责道:「你这女孩,身为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偷窥别 人做事!若真是好奇,难道不会自己去做么?」   少女羞得无地自容,只顾呜咽哭泣,对李小民接下来关于她来历的问 话也没有听到。   月娘站在她的身后,负责看押著她,伸手按著她的头向下一按,呵斥 道:「主人在问你的来历,没有听见吗?」   她抓住少女,严加盘问,终于知道,她叫黛儿,是二三十年前才来到 这里的,其实本来不是宫中的人,因为到宫里来看看嫁到宫中做皇妃的姐 姐,不小心喝了一杯毒药,被毒死在宫里,倒是替姐姐挡了一灾。而这一 处屋子,就不再有皇妃居住,只在十几年后,才有宫女住在这里。   对宫廷间的斗争,李小民早就知晓,却从未见过如此血淋淋的事情, 听得暗自歎息,心中暗赞周皇后,不管怎么说,在她的管理之下,后宫现 在还是井井有条,一直没有出什么乱子,当然,自己的事,乃是天命所 归,横空出世,不能算在里面。   这一处屋中,藏有前朝法师留下的仙器,阻住了离去的道路。少女无 法投胎,只得安心在此度日,寂寞了数十年,才碰到了他们两个。   提到往事,眼前少女黛儿哀痛哭泣不止,模样娇弱可怜,颇有林黛玉 的风韵。   可是可怜归可怜,对于这样的变态,守法青年李小民是深恶痛绝的, 绝不能让她这样犯了偷窥罪还能安然离去。当下,怀著满腔义愤,正直青 年李小民咳了一声,大义凛然地宣判道:「你敢偷窥,这是很不好的习 惯,如果不进行严加教导,将来可能会发展成为极严重的变态!因此,我 必须给你以惩戒,让你永远也忘不了这次的教训,才可以惩前毖后,治病 救人!」   月娘心领神会,娇笑著将黛儿推到床上,按在李小民的怀中。   李小民运起仙力,伸手一抓,手中少女的身子柔若虚无,让他心里不 爽:「什么嘛,敢偷窥别人,至少自己也要有身体才行。在这里呆了二三 十年,连实体化都没有做到,真不用功!」   虽然黛儿不用功,但是李小民现在把自己当成了教导她走上正道的导 师,绝不能因为她没有实体化就放弃对她的惩罚,因此举起手掌,印在她 的胸前,默运仙力,源源不断地向她体内输送过去。   在他的手中,少女虚无飘渺的身子渐渐现出了真形,在空气中飘荡 著,惊惶失措地看着他,想要挣扎,却挡不住他庞大的力量,呻吟惨叫 著,被涌入体内的强大灵力弄得痛苦不堪。   就象对一个充气娃娃努力充气一般,李小民费尽力气,终于把她弄好 了,看着面前少女惊惶的娇弱模样,心中大快,丢开怀中的长平公主,把 黛儿按倒在床上,三下两下,撕去灵体上的华美罗衫,趴上了她的身子, 满脸正气地道:「黛儿,我现在宣布,你犯有偷窥罪,应予严惩!现在, 接受对你的处罚吧!」   他的身子猛地向下一沉,侵入了少女刚刚实体化的灵体之内。   黛儿惨呼一声,初生的娇嫩身子敏感异常,剧痛也是放大了千百倍, 被这一下痛得几乎当场晕了过去。   月娘在后面看见,慌忙伸手过去,向她体内度入灵力,保持她灵识不 灭。她的力量,是不足以让这少女灵体实体化的,可是要让她不昏过去, 还是能够做到。   黛儿哭哭啼啼,只道自己定然被那杀鬼的凶器分成了两半,低头向下 面看去,却见身子依然完好,只是玉腿间痛楚不堪,承受著这少年猛力地 冲击。   在她身上,李小民却是心中讶异,怀里的少女,就象是水做的身子一 般,娇嫩得不可思议,让他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猛力亲吻她的樱唇,看 著她含悲忍痛惹人生怜的模样,也不由心软,轻抚黛儿一头青丝,语气心 长地道:「小姑娘,不要以为自己做了鬼,就可以逃脱法律的约束了。要 记得,千万不可以做偷窥这种坏事,不然的话,一定会遭到正义的严 惩!」   黛儿哭泣点头,含泪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正义使者,芳心中,充满了 敬畏和惭愧之情。   看着她如此乖巧,李小民心中一股征服欲大起,按住黛儿娇嫩如水的 玉体,如狂风暴雨般地猛烈攻击起来。   长平公主昏迷之中,被少女的哭喊声惊醒,睁眼一看,却见李小民按 住另一个更小的少女,看起来还未成年的样子,正在施暴,不由惊讶,抓 住李小民的头发,喝道:「小民子,你在干什么,欺负这么小的女孩!」   李小民正干得起劲,被她揪住了头发,吃痛不已,却不能不回答,苦 著脸道:「好姐姐,你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女鬼,害我长出这怪东西的, 现在我正在惩罚她的罪行呢!」   在他心里,却在嘀咕道:「小吗?我猜她比你要大得多呢!幸好从前 那些书友没有听到你这话,不然的话,又说我在欺负幼女了。哼,这话根 本就不符合事实嘛!」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讶然,看着那娇弱的小女孩,想不通她就是那个在 自己想象中穷凶极恶的女鬼。   月娘却隐身在一边,掩口娇笑,对主人的急智佩服不已。   惊讶之中,长平公主也忘了穿衣服,一丝不挂地向前挪去,趴在黛儿 面前,看着她忍痛哭泣的娇颜,奇道:「你就是那个女鬼?看起来不象 嘛!」   黛儿抬起眼眸,含泪看着身边和善的公主,正要说什么,忽然下体再 度剧痛,被李小民猛力挺了两下,喝道:「说,你是不是犯了罪,应该接 受正义的惩罚?」   在「正义之鸡」的强大威慑力量之下,黛儿不敢乱说,只得含泪点了 点头。   在另一边,听琴也悠悠醒转,看到这副情景,惊得不知所措,半晌之 后,看到李小民完全控制住了那个女鬼,才放心地爬起来,披衣跪坐在一 旁看戏。   长平公主还是第一次看到女鬼,大为惊讶好奇,一边看着李小民对她 施以正义的惩罚,一边问东问西,对压在下面蹙眉承欢的黛儿盘问起来。   一问之下,床上三人都是一片惊讶:原来这黛儿姓秦,却是秦老将军 的亲妹妹,死了已经好多年了!   当初她到宫里,就是来看她和秦老将军嫁到宫中为妃的姐姐的,谁知 中了暗算,一杯毒药了结了性命。家里的法事都不知为她做了多少回,谁 知她却被龟山派埋在地下的法器所扰,无法投生,让所有人都大出意料。   长平公主激动地抓住那在李小民猛力冲击下颤抖呻吟的少女,拨开她 满脸混著泪水的散乱发丝,颤声道:「这么算起来,你是我外祖父的妹 妹,我妈妈的姑姑,也就是我的……姑姥姥?」   黛儿听得娇躯剧震,瞠目看着面前公主,想到她就是自己亲哥哥的外 孙女,却被她看到自己这般模样,不由羞惭至极,掩面痛哭起来。   她在下面哭泣,李小民在上面已经到了极限,闷哼一声,趴在她灵体 上,虎躯剧震,强劲的冲击打得少女再度低声惨叫起来。   长平公主惊讶之后,回过神来,气哼哼地将李小民拉下来,禁止他再 对自己的长辈动粗,然后将黛儿抱在怀里,好生抚慰,看着她孤凄无助的 模样,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月娘也是出乎意料,慌忙补救,趴在黛儿身边,教著她说:因为在这 里被困了太久,为了投生,不得不用偶然得到的一个法术让小民子重生肢 体,并与己交合,夺其元阳,以助自己修炼。谁知小民子自从和金枝玉叶 的公主合欢之后,仙力大增,反而压制住了黛儿的灵力,因此才有将她压